飞，抽在脸上跟鞭子一样疼，身上只穿了件沾血病号服，有点冷于是整个人缩成小小一团。

    车子最后停在一间徽式餐馆门前。

    陆衍之是老顾客，服务生认得他，热情问候几句开了间包房，见苏洱穿着病号服趿着拖鞋不免多看了几眼。她这会儿倒乖了，像只顺毛的兔子坐在椅子里。

    服务生送来餐单，陆衍之看了看，抬头问她：“医生怎么说，忌口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饿。”

    她懒得抬眼皮，冷冷地。

    陆衍之再不问，径直点了餐，最后送上来倒全是她可以吃的。其实大早上余楚楚来找她，营养餐就没吃，加上一些事跑来金风玉露，连着午餐两顿都没吃，肚子早饿得发疼。

    桌上菜肴闻着香，看着眼馋，但她倔得不肯用。加上整个房间就她和陆衍之两个人，气氛压抑得恐怖，她以前根本没想过有一天和陆衍之独处吃饭，会变得这么拘谨。

    “吃。”他停筷，扬了扬下巴命令。

    苏洱说：“我要回医院。”

    “坐下！”

    她一站起来，就被喝止：“别等我喂你，到时候烫不烫我可不管，只会往你嘴里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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